俄军的无人机像蝗虫一样扑向乌克兰阵地，光上个月就砸了6297架次——这数字比去年翻了近15倍！ 平均每天200多架无人机在头顶嗡嗡盘旋，乌军士兵管这叫“地狱闹钟”，有人甚至被逼得把纸板塞进军装当防弹衣用。更荒诞的是，俄军开着保时捷卡宴冲前线，而乌军战壕里，音乐学院毕业的小提琴手正手忙脚乱操作反坦克导弹——因为军官已经死伤六成，临时抓来的文艺兵成了“速成炮手”。

红军城，这座被西方寄予厚望的“顿巴斯铁闸”，如今正被俄军撕开致命缺口。 俄军尖兵钻过废弃矿道，像癌细胞一样在城区扩散，40%的街区陷入巷战。 市中心列宁雕像布满弹孔，俄军靠地铁站建立的7个桥头堡，把数万乌军和西方雇佣兵死死锁在包围圈里。 最后一条补给公路成了“死亡狩猎场”，俄军的FPV无人机像打电子游戏一样点杀运输车，乌军连热食都吃不上。

战场外的顿涅茨克机场废墟上，俄军工兵昼夜赶工。 西方情报人员后背发凉：这地方离前线才35公里，明明在乌军火箭炮射程内，俄军却偏要冒险——答案只有一个，这里即将变成无人机作战枢纽。 一旦成千上万自杀无人机从这起飞，乌军纵深防线会像纸糊的般崩塌。

泽连斯基最近总把“危急”挂在嘴边。 他在战报里承认，俄军在红军城方向集结了10万大军，乌军防线随时可能被捅穿。 更让他焦虑的是，红军城周边一马平川，最适合坦克冲锋。 一旦这里失守，乌东将无险可守，俄军能直插第聂伯河。

乌军的溃败早有预兆。 过去一周，前线每天900名士兵扔下枪逃跑，比战死的还多。 逃兵从单打独斗升级成小团体行动，有人裹着沾泥的军大衣躲进玉米地，有人冒充难民混进西行的火车。 连级军官每天点名都心惊肉跳：“早晨总少几十号人，有些还是打过八年仗的老兵。 ”更魔幻的是，为填战线缺口，乌克兰把监狱犯人、肺结核患者甚至未成年人都拉上了战场。

后勤的崩溃比士气更快。 152mm炮弹见了底，燃油只够装甲车挪半公里，战地医院连磺胺粉都要省着用。 俄军专打补给节点，帕夫洛格勒火车站被炸成麻花后，乌军只能靠驴车运弹药。 德国将军说得直白：“失去美国援助后，乌克兰连防守的力气都没了”。

绝望中，泽连斯基拨通了莫迪的电话。 当时印度总理刚抵达中国参加上合峰会，电话里泽连斯基声音沙哑：“必须让普京停火！ ”他看中莫迪与普京的私交——普京计划年底访印，更指望印度能拉上合组织当说客。 莫迪嘴上答应“支持和平努力”，但声明里半句没提“停火”。

这通电话背后是西方阵营的裂痕。 美国白宫官员私下抱怨，欧洲领导人表面支持乌克兰，暗地却施压泽连斯基拒绝停火谈判。 德国一边喊着“绝不出兵”，一边偷偷修铁路往乌克兰运军火；法国总统马克龙干脆捅破窗户纸：“乌军赢不了”。

普京的回应比以往更狠。 俄军战机成群掠过，把1.4吨重的FAB-3000炸弹砸向哈尔科夫，一炸就是足球场大的深坑。 过去他们避开民用设施，现在连铁路桥和变电站都照轰不误。 用美国退役军官的话说：“这打法活脱脱是伊拉克战争翻版——先炸个稀烂，再踩着废墟前进”。

五个月里，俄军像推土机一样碾过3500平方公里，拿下149个村镇。 红军城东南三座要塞一周内接连陷落，乌军被迫放弃次要据点收缩防线。 而俄军新上任的陆军司令莫尔德维切夫，正用“三重窒息”战术慢慢勒紧绞索：先用炮火把乌军钉在战壕，再用无人机封死退路，最后用滑翔炸弹把掩体连人轰上天。

此刻的红旗城西郊，俄军坦克距城区只剩1.7公里。 泥地里埋着未爆的集束炸弹，战壕积水中漂浮着写遗书的纸片。 乌军士兵在电报群里疯传一句话：“我们不是防线，我们是俄罗斯导弹的指路牌。 ”而莫斯科的庆祝香槟，或许已经备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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